20、[the twentieth day ]

苟中,也会有温情存在。
“所以??”
“喜欢哪里?记得告诉我。”
越清舒一低头,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哪儿都舒服,怎么都喜欢。
混乱间,岑景的手机响了,他从沙发上把手机抓下来,看到来电提示。
外婆打的。
估计是问他怎么弄了那么久?
越清舒不要他在这种时候接电话,仰头去亲他,刚刚吻上去,她的嘴唇就被岑景咬住了。
他的舌尖往里面,止住她说话的机会,混乱和崩塌之间,岑景把她拽起来。
他让她自己坐到他腿上。
理由是。
“我接个电话。”他说得大言不惭。
越清舒:“…………”
她故意在他接通电话的那瞬间去,但岑景硬是沉住了声儿。
“嗯,刚弄好了。”
“公司有点儿事,趁着风不大,先回去了。”
阿婆惊慌,怪他:“你留在这里就好了伐,干嘛还要回去那边?万一台风突然来了,不得死路上?我和你外公才不来帮你收尸!”
岑景闷哼了一声,但尾音里故意勾起笑:“你外孙命大,不会那么轻易地死了。
阿婆又在那边叽里呱啦教训了他好一阵,用着纯正浓重的沪话腔调。
越清舒没听懂几句,只是有些提心吊胆的,生怕有什么不堪的声音被听筒收了进去。
她甚至都不敢动。
反而是岑景,睨了她一眼,示意她继续。
他没有太多失态,只有衬衫被她弄得皱巴巴的,衣角有些浑浊。
跟阿婆通电话的整个过程,都没有让人产生怀疑。
其实岑景的气息也不是那么稳,只是就着这台风天,信号微弱,电流音不止,风声也帮忙打掩护。
他们的声音这才没有被对方发现。
越清舒紧张得后背都是凉的,但在岑景挂了电话后,他就用手抚摸她的后背。
把体温又渡给了她。
阿婆的电话并不是今天唯一的一通,没过多久。
周叔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,她本来不想接,却被岑景嗤笑。
“怎么不接?怕被听到?”
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。
若是真的追责起来,岑景是要负全责的,他就这么,在朋友的眼皮子底下。
对他的继女下了手。
不管是谁开始的,谁提议的,周为只会在乎一个结果。
越清舒咬着唇,破碎地说着:“不会...他不会知道是你的...”
她像是在给他保证什么。
这是一个秘密的、隐晦的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故事。
岑景觉得她的嘴唇有些干燥,伸手摁着她的嘴唇,手指在上面轻拭。
“干了吗?”他问她。
越清舒的手机响个不停,第一个没接,又有第二个打过来,她不得不去接这个电话。
她只能叫他停下,说自己要接电话。
岑景垂眼,有过片刻抽离,越舒真的以为他好心,缓过一口气。
她不太能挪动身子,腿部有些发酸,只能慢慢往前动了动。
刚把手机拿过来,摁了接通键,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的湿意。
是岑景拿了一瓶水,用手指沾了水分,又用手指喂给她。
越清舒一时哑声,捂住手机传声筒,差点破功,她惊讶地看着岑景。
这是什么?
岑景将沾着水的手指递到她面前,又用上面的水分去碰她的嘴唇。
给她补水。
越清舒想骂他,也想抢他手上的水,按了两秒的静音键,压着声音说。
“哪儿有你这样补水的...”
岑景:“不都一样吗?你喝下去,最后也是到这里。”
他示意她可以继续讲电话,但分寸不停,继续用他的补水法则。
把矿泉水瓶里的水,一点点的喂养给她。
“舒舒?”周叔关心的声音传来,“你在新房子那边吗?”
“嗯……”越清舒强装镇定,“我这里已经弄好了,没关系的。”
“那就好,你的窗户加固也弄了?”
越清舒接着电话,有人一直在使坏,她根本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。
也来不及编造新的借口和理由,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刚才碰到岑小叔了,他帮我弄的...”她说。
周为:“岑景?他今天也在那边?”
他继续往下问,但越清舒可没有耐心和心情回答,难得在他们面前不守规矩,要急着挂电话。
“啊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之我这边没什么事的,家里还有一堆东西没收拾,我先挂了...”
她匆忙地说完,赶紧给挂了。
电话挂断的一瞬间,她被人从身后抵住,岑景反手掐着她的颈,虎口卡着她的脖子。
穿衣镜反射出一个边角,她刚好看到岑景掐着自己的手,那青筋微微凸起的状态。
他低笑着问她。
“小叔?”
“喜欢这么叫我。”
湿漉漉的水渍落在她昂贵的新地毯上,越清舒跟他说那个很贵,需要他赔。
岑景嗯了一声,并不把区区一个地毯放在心上。
他只是继续。
把她整个人揉了揉去,几乎要把她毁灭,破碎,彻底坏在他的怀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