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6、[the sixtieth-seventh day]

佩尔还问她:“你今晚不跟你对象住啊?”
越清舒:“…………”
越清舒:“你怎么也搞上这种...”
“那没有。”邓佩尔笑嘻嘻的,“这俩字是有歧义的,我说的是可不是谈恋爱的对象,是上床的对象。
“才不要跟他一起。”越清舒赌气似的,往床上一坐,开始擦头发。
邓佩尔看越舒那小表情,挪过来开始跟她说闲话。

你俩吵架了?”
“不算吧...”
根本没吵起来,怎么算吵架。
“那我怎么看回来的时候,BOSS那么一脸不高兴啊?”
“他嫌我小白眼狼。”
“怎么?”邓佩尔猜测,“你是不是说他不应该来,就这点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越清舒惊讶。
“你就这性格啊,不想麻烦别人的小事就不麻烦了,不喜欢欠人人情。”
因为欠了人情就代表要还。
以前的人情都化成了喜欢、变成了爱,但现在呢?她不愿意爱了。
这份人情没办法被转换成别的东西,她就只能牵着岑景了。
越清舒感动归感动,但更多时候还是觉得麻烦。
邓佩尔又看了她两眼,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胸,软软乎乎,她笑得非常变态。
“反正你俩都是炮友,他就是馋你身子,那还人情还不简单?”
越清舒还在非常单纯地看着她。
邓佩尔直接点开手机,开始下单,往沪城家里寄,她库库选了好几套扔进购物车。
“就这些。”邓佩尔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,“男人俗气得很呢,搞点小情趣,他真就为你赴汤蹈火。”
越清舒:“???”
等下,要玩儿这么大吗?
她对自己的身体欲望的确不规避,但也没有迈入过这种情趣领域。
邓佩尔一边下单,还一边对她进行过来人的指点。
她多多少少还是谈过几个对象的。
对男人在这方面粗俗的欲望简直了解。
“放心吧,你相信我,没有男人逃得过一双能撕的黑丝。
“一双不行,就两双。”
“对了。”
她一脸认真,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。
“你记得裸穿,懂什么叫裸穿吗?”
越清舒:“......我又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!!”
但这...这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?
裸穿代表着,只要撕开一个口,就可以全部贯穿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没办法,谁叫你看起来这么纯呢!”邓佩尔又捏她的脸。
越清舒的身材明明超级辣,但却是性感又不会让人觉得风尘。
邓佩尔也觉得很神奇,后来才慢慢发现,是因为越舒的眼睛永远那么清澈。
她的眼睛明亮又干净。
她看着岑景的眼神也是如此,不会让人从里面看出杂质。
大概没有人会想到,这双清澈的眼睛下,掩埋的袒露的色/欲。
那景自然也猜不到。
她那曾经炙热的喜欢下,掩埋的是对这段感情的绝望。
越清舒是一个,外表和内在完全不同的类型。
要懂她,不是单单靠一些占有欲,掌控欲,或者一点点喜欢能做到的。
要读懂越舒这个人,要么是共情能力很强,要么是走过她的那条同样的路。
要么??
极为热烈地爱她,要把骨血全部都融入她身体里的那种爱。
因为岑景的突然造访,她们的计划也被打乱。
本来要在云南这边再多呆几天的,现在也不得不改变,出发之前,邓佩尔的妈妈给装了两罐她自己做的辣椒酱。
“冬天就是吃白萝卜和水煮菜的季节嘞!”邓妈妈说,“尔尔整天就闹腾着,说在沪城没吃到好吃的蘸料,这很好吃的,你们都带着回去啊。’
越清舒和邓佩尔一起拿了一罐,妈妈还强行给岑景也塞了一份。
邓佩尔本来还担心岑景看不上这农村自制的蘸料。
他这种人跟她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,邓佩尔合理怀疑岑景家里的酱都是按克数卖的那种。
她一口下去能给自己几个月工资吃完。
但岑景丝毫没有嫌弃,认真感谢了妈妈,邓妈妈本来对邓佩尔在沪城工作挺担心的。
上次跟她爹一起去看了看,觉得自家女儿在这样的公司压力也大。
结果这次见了岑景,什么都变了。
“哈哈哈,谢谢岑总夸奖!”她跟着女儿喊了一声,“那以后我家孩子还要麻烦你照顾了!”
“一定。”岑景随口应声。
邓佩尔:......?
走后门来得如此之快,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呢?
莫名其妙的就搭上了这个关系,而且还是大BOSS的关系,邓佩尔有点诚惶诚恐。
感觉自己的工作能力确实还需要锻炼,没有到能够随便走后门的情况。
忽然有点理解越舒为什么不愿意走后门。
她俩都是自己有拼劲儿的女孩。
“好好好,有机会再来做客啊。”邓妈妈热情招呼,“就是咱们这里有点简陋,以后小越跟尔尔一起回来的时候,岑总不嫌麻烦可以常来玩。”
邓佩尔:“... -->>